不存在的龍小說網: 超蝙同人黑夜之翼第十六章

哥譚市西區，鐘塔大樓，晚上8:17。

「…他們承諾撤銷所有指控，而且一切保密。」超人飄浮在石像鬼對面，小心保持與蝙蝠俠等高，紅披風柔軟翻飛，心裡卻不敢抱太大希望:「那麼，你願意跟我走一趟嗎?」

蝙蝠俠的黑色斗篷同樣在夜風中飛揚，兩片白色目光眺望腳下城市，倒是出乎意料的沒有威脅恫嚇:「…為什麼?」

「什麼?」超人略感詫異。

「為什麼?」蝙蝠俠轉過來，白色目光在黑暗中正對著他:「你為什麼在乎? 這與你何干?」

「因為這是正確的事，好人不應該受到傷害。」超人堅決道:「而且，你是我所敬重的英雄。我知道在這裡維持秩序並不容易，這座城市在你出現之前，混亂程度超乎想像。雖然你從不張揚，市民們也並不感激，但你已經默默救下無數生命。」超人天藍色眼瞳在夜幕下仍然像是清澈天空:「不要放棄機會好嗎? 信我一次。」

蝙蝠俠盯了他一會兒，最後轉開目光:「…時間、地點?」

「你要去? 太好了!」超人幾乎不敢相信，立即綻開笑容，星空似乎也跟著亮起來:「快! 他們約在八點半，舊市府大樓頂樓，我可以帶你飛…」

「不用!」蝙蝠俠惱怒:「我自己去也來得及!」他跳下石像鬼，展開蝠翼。

超人立即跟上去。

整趟旅程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，抵達目的地的時候，超人幾乎是有些遺憾的。並肩飛行經驗難得，克拉克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機會，那感覺就像有了戰友、有了夥伴，超人非常渴望同伴。

「你說的專員在那?」蝙蝠俠蹲伏在水塔上，懷疑的瞇起眼睛。

「應該就快來了。」超人擴展聽力範圍:「我聽見…」他忽然停下來。

直昇機? 為什麼有直昇機?

突然，一道強光從上照下，警用直昇機探照燈準確的標示蝙蝠俠，周圍大樓紛紛冒出狙擊手，特警隊從樓梯口破門而出，衝上天台。

「幹的好! 超人!」對面大樓上，市長拿著擴音器現身，旁邊是特警和檢察官:「剩下交給我們就行了!」

蝙蝠俠一僵。

「等等! 這不是我們的協議!」超人震驚，看清蝙蝠俠的表情，慌忙解釋:「我沒…我不是…」

「所有單位注意! 自由開火!」頓時，槍聲爆響，特警的反恐步槍與直昇機的機槍，一陣亂轟。煙霧彈接連炸開，濃煙迅速在樓頂擴散。

「住手! 都住手!」超人飛起叫喊，蝙蝠俠逃往後面的大樓，直昇機和特警隊立即追去。超人找上市長:「你在幹什麼! 這不是說好的協商! 快叫他們停火!」

「放輕鬆，超人。」市長掏出一根雪茄，助理幫他點燃:「你已經盡到責任。等回大都會之後，感謝狀肯定是有的，獎金也少不了你。」

「我不要獎金!」超人吼道:「快叫警察撤退!」

「我不喜歡你的語氣。」市長沉下臉，吐一口煙:「你以為你是誰?」

「你無權開火!」克拉克竭力鎮定，嚴厲道:「蝙蝠俠沒有使用致命武器! 你們不警告就開槍，這是謀殺!」

「有道理。」市長沉思，對特警隊長示意:「記得弄把槍放在屍體上，要無法追查的那種。」

「你…!」超人幾乎無法相信自己耳朵，看向一旁的檢察官羅森，後者聳聳肩:「我什麼都沒聽到。你們聽見什麼了?」

「沒有!」「啥?」「聽見什麼?」周圍警察毫無表情。

克拉克緊繃的往上飄，拳頭緊握，憤怒發抖，超人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:「你們這些…」

「說話小心點，超人!」市長彈彈雪茄，警察紛紛舉槍瞄準超人:「放聰明一些，當個凱旋而歸的英雄，總比國旗蓋棺的死人來得好。哥譚幫派械鬥這麼嚴重，我真不希望連超人也死在這裡。」氪石子彈在特警槍管裡瑩瑩發光。

克拉克眼瞳轉紅，遠方槍聲急促:「這事還沒完，市長先生!」超人拳頭上浮出青筋:「你最好祈禱蝙蝠俠平安無事! 否則…」他頓了一下，鮮紅的眼睛狠狠瞪了市長一眼，瞬移離開。

市長哼了一聲，回頭對隱藏在暗處的攝影師道:「你拍到了嗎?」

「沒問題。剪接一下就可以用了。」

「很好。」市長勾起嘴角，將雪茄放回口中，冷笑:「跟我鬥? 你還嫩著呢!」

「市長先生，」特警隊長按著耳機，臉色古怪:「我們的人追丟了…」

「什麼?」市長變臉，破口大罵:「我差不多把蝙蝠俠放在銀盤上送給你們! 這樣也弄丟?」

「不是我們的錯!」特警隊長爭辯:「不知那裡冒出來一大群蝙蝠，我們的人不得不開槍驅趕! 就連超人過去也沒找到蝙蝠俠。」

「該死! 真該死!」市長咒罵:「把官邸夜間警衛加倍! 你他媽害慘我了! 我要是出事，你們也好不了! 明白嗎?」他丟下剩餘雪茄，詛咒著離開。

……

韋恩莊園，蝙蝠洞。

蝙蝠車跳過瀑布，急衝進平台。車門一打開，原本拿著毛巾安靜等待的阿爾弗列德臉上變色，連毛巾掉地也不顧，慌忙衝過來:「布魯斯少爺!!!」

「…阿爾弗…列德…」黑色手套掉出車外，鮮血蜿蜒直下，像小溪一樣匯集成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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