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存在的龍小說網: 超蝙同人無題第四章

大都會，雷克斯公司大樓。

超人從夜空中降下來，落在有著巨大“L”標誌的停機坪上。正前方是雷克斯．路瑟的私人辦公室，後面是路瑟個人的大型雕像，鋼鐵之子望了一眼，覺得自己大概永遠也搞不清楚怎麼會有人如此喜歡替自己塑像。

「啊，超人。」在他往前走的時候，辦公室的門打開了，路瑟本人站在門口迎接他，雙手插在西裝口袋裡，用那種永遠半瞇眼睛的神情上下打量:「多麼令人驚喜啊。」他的語調充滿厭惡:「你在這裡幹什麼? 我以為你應該在某個地方製造破壞才對。」

「相信我，如果可以選擇，我也不想來這裡。」超人雙手抱胸:「你什麼時候開始對哥譚有興趣了? 製造那種子彈送給小丑，就不怕有無辜的人會受傷嗎?」

路瑟聳了聳肩:「我聽說哥譚有飛行囓齒類問題，你知道，我只是想幫忙。」他惡意微笑:「說到這個，你為什麼還在這裡呢? 那個鬼鬼祟祟的傢伙現在不是正在哥譚嗎? 你就不擔心他會被打成一團爛泥?」

超人天藍色的眼睛竄出一絲怒意，往前抓住路瑟，提離地面:「你不准威脅他，聽到了嗎? 不准靠近他，不准傷害他! 通知你手下的工廠停工，再也不准製造A-108的子彈!」

「否則怎樣?」路瑟挑眉，一點也不緊張:「你要殺了我?」

「不，但我會把你的自動化兵工廠直接扔上太空。」超人的天藍色眼睛看起來非常危險:「想讓公司的重要資產一夕消失嗎? 連帶這棟大樓一起?」

「噢，得了吧! 你不會那樣做!」路瑟笑道:「就算以你的標準來說，那也還是太過了，不覺得嗎?」

超人冷冷看著他:「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? 離他遠點! 路瑟! 我是認真的!」大紅披風在風中憤怒捲動。

「哼! 放開我!」路瑟惱怒道，在超人勉強鬆開他之後，忿忿的整理衣領:「我會答應你，但有一個條件。」

「什麼條件?」超人皺眉。

「接著!」路瑟拋過來一個球狀物，超人才剛抓住，那東西忽然就爆炸了，炸出一堆氣體和亮綠色粉末。

超人咳個不停，無法睜開眼睛，他相當確定除了氪石粉末，成份還有其他東西。因為除了熟悉的輻射刺痛之外，整個世界怪異的扭曲了起來。

…竟然中了這麼簡單的計倆，布魯斯知道以後一定會殺了我的。克拉克苦笑的想。

「我得承認這不是計畫的一部分。」路瑟拿出一個搖控器，按下紅色按鈕:「但是應該會很好玩，我會好好享受用它殺死你的過程。」超人的超級聽力注意到前方辦公室裡傳來機械啟動的聲音，超人用藍袖子擦了下眼睛，努力看清。

一顆導彈迎面飛來，爆炸，把超人炸飛出去，撞在對面的辦公大樓上，將水泥牆砸出一個凹洞。

那是一個軍用機器人。克拉克聽說雷克思企業在替軍方製造人型機器，但那只是謠言，從未證實。

現在這傳言中的玩意兒扣著他的咽喉，鋼鐵製的拳頭朝著他的臉一陣狂打。路瑟出現在機器中央螢幕上:「感覺如何啊? 超人? 你看起來有點不舒服啊?」

超人掙扎著接住機器拳頭，一個頭鎚，把機器人撞飛出去，砸進路瑟公司大樓，自己慢悠悠的從空中降下來，落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。

「看! 那不是超人嗎?」「他怎麼了?」「超人，你還好嗎?」路人議論紛紛，有的企圖過來扶他。

「退後!」超人低吼，揮開旁人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。他的世界正在歪曲，什麼東西都不對頭，當其他人接近，他看到的卻是更多軍用機器人靠過來，他無法分辨真假，頭一陣一陣的疼。

「…超人?」

「我說，退後!」超人吼道，把一個看起來像是機器人的傢伙抓起來扔開，其他人惶惑後退了。

「親愛的大都會市民，超人已經神智失常，非常危險，但請不要擔心，我會替大家解決這個問題。」路瑟的機器人帶著他的邪笑降下來，機槍上膛，稍一瞄準，就是一陣狂轟爛炸。

超人一手按著頭，一手擋在前面，子彈打在手上彈開，但氪石粉末正在他的體內循環，身體越來越疼，內部也因為輻射的關係開始出血。他順手抓起一台路邊的休旅車，往機器人狠狠砸了下去。

那東西暫時安靜下來。

超人飛離地面，用力揉揉眼睛，但看出去還是一片歪扭，甚至很難分辨上下左右。他胡亂飛了一陣子，忽然聽到一個令他心驚膽跳的沙啞聲音。

「…超人…救我…」

「蝙蝠俠?」他猛然加速追逐音源，再也不在乎是不是會刺激內出血。這個動作給他帶來一陣劇烈的頭痛，血從耳中流出來，他魯莽的把它擦掉。他需要聽力! 需要聽清楚!:「B? 你在那裡?」大紅披風在焦慮中擺動，從一頭衝到另一頭:「B! 回答我!」

是的，這裡是哥譚。陰沉多角的建築，像惡魔的爪子一樣伸向天空; 倒映的探照光，讓整個地方更顯得黑暗可怕。他焦急的四處尋找，用最快的速度在城市裡移動，他的心在恐懼中緊縮，根本顧不上其他。

阿尼拉酒吧，是的，就是這裡。

蝙蝠俠倒在黑暗的巷子裡，盔甲上不止一處被子彈打穿的痕跡，鮮血沾染在黑色鎧甲上，隨著虛弱的呼吸起伏:「超…超人…」

「B! 我的天!」超人丟失了所有鎮定、所有從容，可以粉碎星辰的雙手顫抖起來，小心翼翼的抱著黑暗騎士:「撐著點! 我馬上帶你去孤獨堡壘!」

蝙蝠俠沒有抗議，事實上，他幾乎沒有在呼吸，微弱的心臟每一次掙扎跳動，都好像快要停止。他的血暈染在超人的制服上，溫熱潮濕; 額頭輕輕靠著胸前的“S” ，異常溫馴。

「醒一醒，B! 跟我說話!」超人恐慌叫道，頭痛的更厲害了，但他根本無心理會:「不要睡著! 千萬不要睡!」

飛行的能力正在減弱，鋼鐵之子感到疲倦和脆弱，一部分是身體，更多來自心靈。蝙蝠俠的沉默讓他焦灼，懷中人只剩那麼一點點心跳和呼吸，超人拼命的飛，拼命把他護在懷裡:「我會治好你的，B! 我一定會治好你!」

「想上那去?」路瑟的戰鬥機器人忽然出現，面目猙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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