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存在的龍小說網: 超蝙同人無題第五章

「超人，克拉克! 聽我說!」蝙蝠俠駕駛著蝙蝠戰機往大都會加速前進，低沉的聲音有些焦慮，強調:「不管你看見什麼，那都是幻覺，不是真的!」

通訊器傳來超人的低語，那是痛苦的長嚎，偶爾夾雜著“B” 和一些模糊的詞句，聽起來挫敗又絕望。

「克拉克，撐住!」蝙蝠俠明白他現在根本聽不到自己的話，咬牙將動力桿一推到底，推進引擎噴出火焰，黑色戰機全速前進。

不久，大都會的燈光出現在前方，才剛通過雷克斯公司大樓，蝙蝠俠就看見一個有著路瑟標誌的戰鬥機器人，正用背上的短程火箭往超人身上狂炸。鋼鐵之子蹲伏在早已佈滿坑洞彈殼的大樓角落，似乎拼命用身體護著什麼東西，他看起來筋疲力竭，而且正在流血。

超人，在流血。蝙蝠俠冷靜的想，氪石，毫無疑問是氪石，還有路瑟。

在戰鬥機器人來得及反應之前，蝙蝠戰機發射電磁脈衝，將機器人的電路徹底燒毀，順便導致整整兩個街區的停電，周遭全都陷入黑暗。

「你! 你來這裡幹什麼? 那個該死的小丑到那去了?」路瑟站在自家公司黑暗的屋頂上惱怒，拿出火箭筒:「難道我非得親自解決每件事情?」

懸停空中、通體純黑的蝙蝠戰機兩翼張開，變魔術似的變出一大堆炮管和火箭，全都與路瑟面對面。

「呃...」路瑟發現不妙，清清喉嚨，微笑放下火箭筒，舉手表示沒有惡意:「...我們可以談一談嗎?」

戰機內，蝙蝠俠瞇起眼睛，冷冷道:「不行。」

路瑟飛快轉身奔逃，蝙蝠俠忍了大概0.5秒，然後扣下板機。

槍聲大響，猛烈火炮橫掃，轉眼就把路瑟裝飾華美的高科技辦公室打成冒煙的廢墟，路瑟一邊逃跑，一邊連聲咒罵:「我會找到你!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! 你聽見了嗎! 哎唷!」

蝙蝠俠朝聲音來源發射一枚導彈，公司大樓被炸出一個通透天窗，馬上變成危樓，路瑟及時抓住破損扶手，才沒和崩落的鋼筋水泥一起墜落地面:「你他媽的瘋了嗎? 你差點殺了我!」他破口大罵，看見自己閃亮雕像的頭，一路從樓梯滾跳下去，直接墜落二十幾層樓的高度，砸上公司閃亮的金屬招牌。

蝙蝠戰機降落接走超人，在路瑟的咒罵聲中揚長而去。

……

克拉克睜開眼睛，發現布魯斯一臉陰沉，雙手抱胸，在旁邊注視著他:「嘿…布魯斯…」超人有點虛弱，微微一笑:「…你還好嗎?」

「這話應該由我來問。」布魯斯眉頭皺得緊緊的:「你現在覺得怎麼樣?」

「…有點像，綠燈俠。」克拉克聲音有些虛弱，但仍然在微笑:「…你知道，身體裡有很多發綠的能量?」

「…至少你的幽默感還沒消失。」布魯斯冷冷轉身，走到電腦旁邊:「可見氪星人的大腦畢竟不全是裝飾用的。」

「你生氣了?」

「沒有。我幹嘛跟一個動不動落入陷阱的人生氣?」

「...對不起。」

「...」

「我只是希望路瑟可以知難而退，但他顯然另有打算。」超人移動了一下，痛哼一聲。

布魯斯馬上趕過來，將他按回床去:「不要動，你體內的氪石粉末太細，沒辦法清完。我已經和孤獨堡壘的電腦取得連繫，過兩天把你送去北極，你在那裡會得到更好的照顧。」

超人無辜眨眼:「我要抗議! 沒什麼比得上阿爾弗列德的飯菜和韋恩莊園的舒適，我要求繼續留在莊園!」

布魯斯沒好氣道:「別以為每次請你吃飯就可以賴在這裡不走! 抗議駁回，別逼我叫阿爾弗列德把你趕出去。」

「不要這樣嘛! B!」超人哀號道:「我受傷了，我是病人! 噢，頭好痛…」他閉起眼睛，皺眉按著額頭。

「怎麼回事? 氪石輻射變強了嗎?」布魯斯去查電腦，又趕回來床邊，將手放在超人額上，低沉的聲音透著些許焦急:「讓我看看…檢查沒有顯示任何異常，你現在感覺怎麼樣? 還痛嗎?」

「…已經好多了。」超人心滿意足，享受布魯斯的撫摸。

「…我看你根本沒事吧?」布魯斯忿忿不平:「是誰說超人永不說謊的?」他立即將手抽回來，幾乎像被對方體溫燙傷似的。

克拉克笑了笑:「B，等一下…」他忽然掙扎著坐起來。

「…幹什麼?」布魯斯想要阻止，卻突然被抱住。

超人的肩膀寬闊溫暖，厚實的胸膛有著平穩的心跳，讓蝙蝠俠一時之間，忘了掙扎。

克拉克將頭靠著他的頸子，滿足嘆道:「太好了，你沒有受傷…我那時候就懷疑，自己保護的只是幻象…」

「什麼?」布魯斯惱怒，提高音量:「你知道那是幻象? 你差點被那個機器人打死!」

「抱歉，布魯斯，但萬一我錯了呢? 萬一那真的是你，怎麼辦…」克拉克在蝙蝠俠的肩上閉起眼睛休息，黑暗騎士的心跳稍快，微涼的體溫抱起來很舒服，清爽的氣息拂在耳邊，超人心滿意足。隨著疲倦感湧上，鋼鐵之子的聲音越來越低:「我不能丟下你，不能把你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暗巷裡...絕對不行...」

「...」布魯斯垂下目光，神情複雜。

又過了一會兒，他發現超人已經睡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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