瞭望塔，醫護室。
「感覺如何?」蝙蝠俠走進單人病房。
「還好。」克拉克坐在床上，苦笑:「除了腦袋像被卡車輾過，其他一切正常。我們贏了嗎?」
「當然。」黑暗騎士坐在床邊，摸摸他的臉:「他們很快就投降了，罪犯就是罪犯。GL準備把幾名通緝犯送往星際法庭，綠燈軍團對此似乎頗為滿意。」
超人把蝙蝠俠的手拉下來，握著，低頭道:「…沒有人死亡?」
「沒有。」
克拉克緊繃的線條稍微柔軟，把愛人的手捧起來，吻了一下，貼在臉上。
蝙蝠俠靜靜的看著他。
「B，我…」
「停下。」布魯斯斬釘截鐵道:「答案是不對，對，還有絕對不是。」
「…你確定你沒有讀心術?」克拉克苦笑，放開蝙蝠俠的手，摘下他的面甲，姆指輕擦原本割傷的地方:「…幸好沒有疤痕，扎塔娜幫你治的嗎?」
「她和戴安娜為了這點小傷，差點把我綁在椅子上。」
超人笑起來:「你可以合作一點。」
「我不喜歡魔法。」蝙蝠俠哼道。
克拉克把他拉過來，抱在懷裡，老老實實道:「我很抱歉。」
「已經說不是你的錯。」蝙蝠俠啄他一下。
「不是這件事…」克拉克低聲道:「我一直想要保護你，卻總讓你受傷…就像另一條時間線…」他想起滿身鮮血的蝙蝠俠，心中刺痛:「我不知道…為什麼會這樣…我總是不夠好…不夠強壯…」
布魯斯小小嘆了一口氣，抬頭:「你不是神，克拉克。」
超人抱著他，緊緊閉上眼睛。
「說起來，」布魯斯幽幽道:「或許我才是該道歉的一個…我不應該霸佔你，那是不對的，我只是…」他囁嚅道:「有點放不開…」
「你在說什麼?」超人詫異，稍稍拉開距離。
「得了，克拉克。」蝙蝠俠轉開目光:「我們不可能永遠這樣，你知道，對吧?」他低下頭，聲音有些勉強:「總有一天，你會離開我，去找一個好女人共組家庭。我都明白，那也沒有關係…」
「什麼?」超人震驚，著急:「你怎麼會這樣想? 我不會離開你!」
「我知道。但是，或許我會先死呢?」布魯斯重新看向他，深藍色的眼睛帶著複雜情感:「我只是個人類，克拉克，我不可能陪你到永遠。我的“業餘活動”，讓我不太可能活過五十歲…」
「不要說了! B! 我不想聽!」超人把臉轉開。
「你一定要聽，克拉克。」布魯斯強迫他和自己對視:「身為氪星人，你在黃太陽底下有將近永恆的壽命。我知道你想要一個家庭，有小孩，可以長久陪伴，那是我沒有辦法給你的…」
克拉克懇求:「不要說這些…那是很久以後的事…拜託!」
「如果你這麼覺得…」布魯斯失望道:「或許，我一開始就不該和你在一起。」
蝙蝠俠冷硬的站起來，重新戴上面甲，沉聲道:「好好想清楚，克拉克。除非你能接受現實，否則我們最好分開。」轉身往外走。
「B…」克拉克失落道:「求求你…」
布魯斯咬牙，握拳，幾乎用盡一切力氣，才讓自己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。
(完)
超人，沒辦法，誰叫你一直家暴我們可愛的蝙蝠俠，只好結尾小虐一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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