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從沒想過我會這樣說，」閃電俠將腳架上控制台，對著平行世界影像，咬了一口糖霜甜甜圈，一邊咀嚼一邊對周圍的夥伴道:「但他們似乎挺適合彼此的。」
「不可能。」綠箭俠雙手抱胸，道:「那個超人差點毀掉整個世界，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，他還差點殺掉蝙蝠俠。我才不相信蝙蝠會完全信任他，我也不信那個瘋氪星人真心悔過。你看著好了，他們會在一個禮拜內分手。」
在他的左手邊，鷹女道:「我不認為超人會那樣，在我看來，他像是真的改過自新了。哈爾，你覺得呢?」
綠燈俠攤手，輕鬆道:「問倒我了，從來沒有過男男經驗，所以你瞧，沒法回答。」
一個陰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:「你們在看什麼?」
眾人大受驚嚇，所有人都感到一陣涼意。
閃電俠眼明手快的切換了畫面:「我們正在監視地表火山的活動，呃…」他不小心切過頭，現在螢幕上，一名護理師正在指導新手爸媽做孕婦操。閃電俠乾笑:「…你猜怎麼著? 我上一次抓鏡子大師的任務報告還沒寫，晚點見!」一道紅影，溜得無影無蹤。
「我最好去保養武器…」「公司還有事要處理，你知道企業舞會有多煩人。」「空軍基地要檢查我的飛機，晚點見，蝙蝠俠。」眾人鳥獸散。
蝙蝠俠冷冷的看著他們:「我想是時候限制平行世界的影像存取了。」
超人笑起來道:「得了吧，布魯斯，就算超人和蝙蝠俠在一起交往，也不是世界末日。」
「不，但卻是嚴重的安全隱患。」黑暗騎士陰沉道:「另一個世界的我怎能做這種事? 他已經成為制衡超人的唯一力量，卻笨到跟自己的犯人談戀愛?」
超人無奈道:「那應該稱為 “信任”，布魯斯，他相信他。」
「蝙蝠俠不 “信任”任何人。」
「身為你的好友，我真心感謝你的信任宣言。」
「事情本就該有界限，克拉克，」蝙蝠俠抬頭，銳利的藍眼睛掃向對方:「無關個人意願。我不能冒著毀掉一切的風險魯莽行事，如果你問我對於他的看法，我會說這是非常不負責任的。」
「而我會告訴你，信任自己所愛的人並非不負責任。」超人道:「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。」
蝙蝠俠不打算繼續爭辯，道:「你見到另一個超人了?」
「嗯，我把東西給他了，他看起來挺平靜的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過了一會兒，蝙蝠俠又道:「我以為你今晚要跟露易絲參加大都會的聖誕舞會。」
「取消了。」超人道:「我告訴她有稿子沒趕完。」
這話吸引了蝙蝠俠的注意:「為什麼? 她一連拒絕了好幾年，你好不容易才約到她。」
超人微微一笑，充滿興趣道:「你不打算問我是什麼稿子沒趕完嗎?」
「你沒有稿子要趕。」蝙蝠俠斷然道:「上一篇伊波拉的專題報導昨天才交出去，我很訝異抓到童子軍撒謊。」
「你知道關於我的一切事情。」超人眨了下眼，似乎是感嘆，又似乎是挑戰:「但我也知道你，今天你能提早上來瞭望塔，是因為你跟福克斯先生說上次的戰鬥讓你頭暈; 事實上你一點也不暈，只是不想去開董事會。」
「好吧，算是平手吧。保護我的秘密，我就保護你的。」
「成交。」
「所以你到底上來幹什麼? 我已經說過我會在聖誕夜值班。」
「我只是想在平安夜的時候留在這裡。別那樣看我，B，沒有人應該在這個時候孤獨一人，尤其是你。」
「多管閒事。」蝙蝠俠道:「聯盟裡已經沸沸揚揚討論我們暗中交往的可能，你以為你留在這傳出去會怎樣? 他們會以為我們跟平行世界一樣在約會!」
超人幽默道:「抱歉嚇走了你的粉絲女孩，我以為你不在乎別人怎麼看。」
黑暗騎士不悅:「我還有名聲要保護。」
超人玩笑道:「你的名聲只會更好，想想罪犯們發現有超人在你背後撐腰?」
蝙蝠俠哼了一聲:「你可以到外面去隨便找個罪犯，跟他說超人和蝙蝠俠在搞同性戀，看能不能把他笑到投降。還有我正式的告訴你: 我不需要任何人替我 “撐腰”。」
「你當然不需要，」超人眨眨眼:「但我或許需要。」
「滾你的吧! 我還有工作要做。」黑暗騎士轉回操控台。
超人愉快道:「也祝你聖誕快樂，B。」
他今天心情不錯呢。鋼鐵之子愉快的往外看。
落地窗下，群星閃耀，水藍色的地球升起一片片聖誕煙花。
……
璀燦炫目。
另一個世界裡，布魯斯身穿便服，坐在哥譚鐘樓滴水獸上，躺在情人的懷裡仰望星空。
他的愛人把他抱的嚴嚴實實，不讓任何一絲冬夜的冷氣凍著他。
他們親暱的躺靠在一起，超人背靠著鐘樓外牆，布魯斯則靠在他身上，兩人都不說話，貼近對方的體溫和呼吸，安安靜靜的看煙火。
這可是私房景點。
第一發煙火是紅色的，在天空爆出點點螢光，接著是藍色、綠色…
整個夜空都被炫麗的煙火給佔據、照亮，美麗無比。
「布魯斯…」超人用鼻子蹭了蹭他，天藍色眼瞳在黑暗中映照煙花:「我有禮物要給你。」
「我也有。」布魯斯道，摸出一個長方盒子晃了晃。
超人接過來，撕開包裝紙，屏息:「這不是…」
「我第一次做這種東西，」布魯斯半開玩笑道:「所以如果你不喜歡，我可以接受退貨。」
「不不! 我很喜歡!」超人捧著那改造過的蝙蝠俠和超人限量動作人偶，笑起來。本是蝙蝠俠手拿氪石踩在超人胸口，現在氪石不見了，變成蝙蝠俠拿一束玫瑰花; 超人也不再是倒地，而是坐在蝙蝠俠的腳邊; 兩個人偶彼此凝視，漂亮的天藍色和深藍色眼睛，就像是夏日午後，黑暗騎士偶然向鋼鐵之子送上一束紅玫瑰:「謝謝你，布魯斯，我真的很喜歡。」
「就覺得你可能會喜歡。」布魯斯洋洋得意的勾起嘴角:「希望賣給我的那位店主不會因此抓狂。」
超人想起那位狂熱的胖店員，玩笑道:「他多半會宰了你。」
「嗯，別拿給任何人看，否則我先宰了你。」布魯斯威脅道。
「收到。」超人轉頭，給布魯斯一個溫柔的吻。
布魯斯滿意的舔唇，道:「所以，我的禮物在那裡?」
「這邊。」超人清了下喉嚨，不可否認的緊張。
「這麼小?」布魯斯瞇起眼睛，壞笑著翻身騎在他身上，拿起那小小的盒子，歪著頭左右研究:「你不是要送袖扣給我吧?」他把它的包裝紙撕開。
在小鉛盒露出一角的時候，超人感覺他停了一下，像是知道那是什麼了; 盒子緩緩打開，綠色的光芒洩出，布魯斯盯著它，表情無法解讀。
「我送給你的不只是戒指，也不只是氪石; 我送給你控制我的權力和義務。」超人心臟狂跳，他本以為自己可以更鎮靜的說完這句話，但顯然不行:「布魯斯，你願意嫁給我嗎?」
布魯斯看了他一會兒，銳利的藍眼睛在黑暗中隱藏不明的情緒，超人覺得自己的心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了。
「克拉克…」布魯斯字斟句酌，謹慎道:「我愛你，也願意跟你在一起，但結婚…那是完全不同的事。我…」他盯著那枚戒指，擺弄良久，終於下定決心似的將蓋子闔上，按在超人手中:「我很抱歉。」
超人呆在原地，過了一會兒，道:「布魯斯，等等!」
布魯斯已經從他身上跳下來，幾次借力就下了滴水獸，到鐘樓裡面去了。超人飛下去，在電梯前攔住他，道:「我懂，真的!」
布魯斯的沉默帶著一些頑固。
「你認為自己沒辦法永遠陪伴我，你希望我有一個完整的家庭，你知道我想要有孩子而你不能給予…我懂。」超人也頑固起來，道:「但是，布魯斯，你要知道我愛你勝過一切，如果沒有你，這個世界對我毫無意義，真的!」他重新將小鉛盒放在對方手裡:「收下它吧! 你不用急著回答，我可以等，無論多久都行。」
布魯斯遲疑握住小鉛盒，上面還帶著超人的體溫，終於道:「…我不能給你任何保證。」
超人懇求道:「我知道，就收下它，好嗎? 今晚是聖誕夜啊。」
布魯斯躊躇片刻，終於把它放進口袋裡，超人抱住他。
「我會等。」超人在他耳邊低語:「謝謝你，布魯斯，我愛你。」
一個特大的煙花在鐘樓上方炸開，窗外淋下金色的火雨。
兩人的身影在火雨中拉長，布魯斯抬起手，也默默的回抱著他。
(完)
小龍把煙火描述的好美唷～
回覆刪除好像就在眼前一樣，
布魯斯跟超人抱抱了～～～(很high)XD
布魯斯把之前買的公仔改造了，還送給超人
超可愛的～～～XD
布魯斯和大超都已經這樣那樣過了(XD)...抱抱什麼的小case啦!
刪除說起來改造公仔可是個技術活, 但還是難不倒聰明的蝙蝠~
(蝙蝠俠強調自己一點都不可愛! 明明是很恐怖的黑夜象徵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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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覆刪除蝙蝠俠好可愛，改造公仔哈哈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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